1976年9月9日,毛主席逝世,整个中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悲痛之中。与此同时,国家的最高领导权力突然出现了空白,这一情况令国内形势变得愈发复杂。华国锋接过领导重担,面对的局面极其严峻,前景扑朔迷离,充满了挑战和不确定性。
在中央高层,权力斗争与矛盾显得愈发激烈。为了稳住国家局势,叶剑英等老一辈革命家决定采取果断措施,迅速行动以遏制局面进一步恶化。此时,动用了警卫部队等“军事”手段,这一决策显现出当时局势的紧迫性和复杂性。
随着党和国家逐步恢复秩序,社会的安定氛围逐渐凝聚,人们对未来也开始充满信心。然而,过去十年中所留下的思想混乱,并非能在短时间内消弭。尤其是随后的“两个凡是”政策,更是对真理的坚持和错误的修正造成了不小的障碍。因此,接下来的两三年里,中国仍在摇摆中前行,未能完全走出困境。
直到1978年11月召开的十一届三中全会,陈旧的思想束缚终于被彻底打破,带来了一个全新的局面。此时,中共高层也经历了大规模的调整。1978年12月25日,中共中央政治局召开会议,进一步确定了新一届领导层的构成。在这一过程中,陈云、胡耀邦、胡乔木等人获得了显著的提升,胡耀邦更是担任了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、中共中央秘书长和宣传部部长等多个重要职务。
展开剩余85%回顾当时的情况,安子文曾感慨:“我在中共中央组织部工作了20多年,但最终进了监狱;而胡耀邦才担任了不到一年的中共中央组织部部长,却顺利进入了中共中央政治局。”这句话从侧面反映出当时中央领导层动荡不安,充满了剧烈的变动。
1976年,邓小平被撤销所有职务后,因健康问题住进了301医院。叶剑英得知后,特地为邓小平安排治疗,明确指示:“一定要治好,一定要保护好。”这两个“一定”不仅反映了他们之间深厚的革命情谊,也突显出当时局势的紧张与严峻。
1976年10月7日清晨,叶剑英刚刚参加完中央政治局会议,便疲惫不堪地拿起电话,向邓小平分享了振奋人心的消息。邓小平挂掉电话后,轻声对夫人卓琳说:“看来,我可以安心度晚年了。”尽管失去了职务,但邓小平依然是中共党员,他并未忘记党内事务,随即指示身边的工作人员李维信:“请向中央反映,我想看看华国锋在‘打招呼’会议上的讲话文件。”不久后,邓小平阅读了华国锋的讲话稿,并于10月10日通过汪东兴转交了一封信,信中没有提及自己的处境,只表达了对粉碎“四人帮”的强烈支持。
然而,华国锋收到信后,并未将其过多放在心上,他强调要继续推进“批林批孔”和“批邓”工作,而这一决定的坚决执行者便是汪东兴。汪东兴在“四人帮”被粉碎的过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,随之成为华国锋的重要副手,权力迅速上升。一时间,外界媒体甚至称之为“华汪体制”。
汪东兴的崛起不仅仅是因为他在特殊时期的突出表现,还因为他曾长期在毛主席身边工作,深知中共高层的机密。他自己也曾在一次中共中央宣传部会议上说:“现在了解过去十年全过程的,只有我一个,毛主席的指示手稿我都有。”
1976年11月18日,中共中央宣传部召开工作会议,汪东兴在会上做了重要讲话。会中,许多人都在关心邓小平的问题,汪东兴对此作出回应:“邓小平确实有错误,且错误相当严重。他不听毛主席的话,还想恢复过去的做法。”汪东兴进一步指出:“邓小平的问题,毛主席已经通过四号文件作出明确指示,四号文件无论如何都是正确的,是毛主席的指示。”
这番话实际上反映了华国锋的态度。华国锋一再强调要坚持“照过去方针办”,而汪东兴的讲话正是这一方针的具体体现。
粉碎“四人帮”后两个月,华国锋和汪东兴对邓小平复职的呼声持保留态度,外界对于恢复邓小平工作的支持并未得到积极响应。1977年元旦过后,新的难题又浮现出来:1977年1月8日是周总理逝世一周年纪念日,刚刚经历“四人帮”斗争的全国人民正被悼念周总理的情感所笼罩。纪念周总理的方式成为了一个敏感的话题,而这一问题也与邓小平紧密相连。
《人民日报》敏锐地察觉到,关于纪念周总理的报道可能引发非同寻常的政治波动,因此必须事先向中央请示。汪东兴对此提出了严格要求:仅发布四到五篇纪念文章;不要以个人名义发表纪念文章;不得称周总理为“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”;不允许公开展示周总理的纪念展览;《人民日报》不发社论。
汪东兴还特别强调:“对周总理的评价,不能超过悼词,因为悼词是毛主席审查过的。”在周总理逝世一周年时,汪东兴坚持修改纪录片中将周总理称为“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”的措辞,理由是这一表述并未出现在毛主席审查的悼词中。
1977年,《红旗》杂志曾发表过两篇经过毛主席审核的文章。随着社会环境的变化,1977年,一些人计划批判这些文章,但当《红旗》杂志向汪东兴请示时,他明确表示:“这些文章已经经过毛主席审阅,不能点名批判。”
汪东兴的态度与华国锋关于“凡是毛主席讲过的、点过头的,都不要批评”的原则高度一致。尽管邓小平的复职面临着来自多方的阻力,但随着历史潮流的推进,邓小平复出的时机逐渐成熟。
1978年,邓小平第三次复职,恢复了党内职务。在此后,关于“真理标准”的讨论也开始在社会上掀起热议。1978年6月2日,邓小平在全军政治工作会议上发表讲话,虽然他并未直接提及《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》一文,但他的言论无疑支持了这篇引发广泛争议的文章。
随着舆论风暴的不断升级,汪东兴与政治局成员讨论了这一问题,并表示,《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》有严重问题,尤其是在把毛泽东思想称为“枷锁”和“禁区”方面。他还批评《人民日报》转载这篇文章,认为这显示了“不够党性”。
然而,思想解放的潮流无法遏制,1978年9月,邓小平提出要把工作重点转移到经济建设上,这一决策成为中国历史的转折点。不久后,陈云在中央政治局会议上发表了震撼性的讲话,强调要解决历史遗留问题,才能实现党和国家的团结与安定。这个讲话引发了与会者的强烈反响,也为之后的政策调整奠定了基础。
12月13日,华国锋对“两个凡是”政策进行了检讨,认为这两年执行的“两个凡是”过于绝对,需要修正。这标志着政策的重大转折,而党内领导格局也随之发生了剧变。
1979年,汪东兴在党内的一次组织生活会上表示,自己已经不再适应当前的革命任务,决定辞去领导职务。虽然汪东兴的辞职令外界感到困惑,但他自己则表示:“今天的中国充满活力,我的思想已经落后,退下来对国家更有利。”他从此过上了平静的退休生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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